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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卧龙姚建中 于 2014-1-7 18:31 编辑 # [( p8 ~& C0 x8 u, M% M: m
8 N" F6 \2 u2 y- [3 a听姚成麟老先生讲那过去的事情 辉县姚勇(原创) 初次听说姚成麟这个名字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当时,老先生撰写了一篇《中书左丞姚枢》的文章,在《辉县市报》连载了六期。 文章介绍了姚枢的生平事迹,最后写道: “元顺帝时期,姚枢的第四代孙因犯法被判举家犯抄,由于事先得到了消息,全家从姜姚固、南姚固出逃,躲至褚邱村南的树林中,修房盖屋,暂时生存了下来(这就是今天辉县市褚邱乡前、后姚村的来历)。若干年后,官兵又追至姚村。无奈情况下,一家人就此作别,各自逃生。兄弟四人分别逃往上海、南京、山东聊城以及黄河南岸。不久,元朝灭亡,黄河南岸的这一支返回辉县,居住在姚屯村。 “籍贯山东聊城,在甘肃玉门油田担任负责人的姚树悌说:‘我的老家在辉县姚村,我们祖上在元末因逃难来到聊城。我们的老家谱上有记载。’” 这是我第一次系统地了解自己的祖先,对自己家族的来源有了个大概的认识。同时,也激发了我寻根求源的好奇心。 我打听到姚成麟是辉县西关人,在北云门镇教书几十年,曾主编过《北云门乡志》,现在退休在家。多次想登门求教,唯恐打扰,终未成行。 2013年5月底,文书、义宽二位宗亲来辉,我们一起去拜访了老先生,才感知到了老先生的热情好客、博学多才,真有些相见恨晚之意。但因当天义宽还要返回洛阳,没能深谈就匆匆告别了。 前些日子,我专门抽出时间,带着事先准备好的问题,再次拜见了老先生。老先生已经八十二岁高龄了,有的事情记忆犹新,有的事情已记不大清楚了。 老先生说,他对家族文化的喜爱,得益于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姚光前也是个读书人,对自己的家族文化颇有研究。 成麟老先生记得他父亲说过是姚枢的第二十三代。他小时候,西关姚家的家谱就存放在他家里,家谱有四、五公分厚,上面有姚枢的半身画像。他清楚地记得,姚枢戴着像秦始皇那样的帽子,上面是长方板,前后缀着数串小珠子。(这种说法在我的一位叔叔那里也得到了证实。我的本家叔叔姚学东,年逾八旬,他记得小时候和族人在每年正月初一到西关姚家祠堂祭拜时,正间挂的姚枢画像神轴,就是戴着这样的帽子。) 当年,姚枢墓占地120墓(亩),是个南北长、东西窄的长方形。在现在的(辉县)城北十字往西有御赐石牌坊,往北神道两侧排列着石人、石兽等,墓前两侧有一对墓表。 1938年,日本鬼子入侵辉县之前,成麟老先生的父亲召集西关姚氏另两个家族的主事人姚继曾、姚福来商量对姚枢墓的保护问题,他们把神道两侧的石羊、石马全部就地深埋地下。等到辉县解放,战乱结束,姚成麟先生的父亲又被划成地主成份,接受群众监督改造。然后是一系列的政治运动,家里保存的有关资料都被当成“四旧”销毁,被埋的石羊、石马一直无人敢于提及。后来,随着城市的不断扩张,这些文物被压在了高楼大厦下面,再也没有了出头之日。上世纪九十年代,辉县市修建电信大楼时,曾经挖出了石羊等。几年前,老先生在小官庄村里发现了一根墓表,在路旁被当成凳子,老先生及时报告了文物局。遗憾的是,没有引起文物部门的重视,后来就不见了踪影。 我问起当年老先生在文章中介绍的姚枢第四代孙,兄弟四人分别逃难上海、江浙、聊城和黄河南岸的依据,老先生说,这也是以前听他父亲说的。但是,上海肯定有姚枢的后代。西关离休教师牛致伦曾经对他说过,1984年,有两位来自上海、自称是姚枢后代的老年人,到辉县西关姚枢祠堂看了看,还打听了辉县姚枢后人的情况。 我又问祖籍山东聊城、曾担任甘肃玉门油田负责人的姚树悌说过的话,出自哪里,老先生却想不起来了。 我告辞时,老先生送给我两本他收集的枢燧资料,是老先生一字一划、工工整整写在稿纸上的。这些资料现在在网上都可以轻松地找到,却凝聚了老先生几十年的心血,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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