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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白马人是藏族?
白马人即白马氐,现在也称为白马藏人,他们是指分布在四川平武、九寨沟和甘肃文县一带的少数民族,解放初期被定名为藏族,定名的主要根据是由于他们与松藩、虎牙等藏民生活区毗邻。较长时期以来,白马人对于自己被称为藏族,普遍存在意见。学术界也就白马藏人的族属问题展开了激烈的争论。著名历史学者徐中舒、缪钺、邓子琴等认为"白马藏人"是历史上古老氐族的后裔;藏族学者桑木旦等认为是藏族;任乃强教授等则认为是古代"宕昌羌"的后裔;也有人主张是另一种民族。我国著名学者费孝通教授在《关于我国民族的识别问题》一文中,把"白马藏人"作为典型对象,向国内外介绍,引起了人们强烈的兴趣。费先生也认为:"平武藏人"在历史上并非藏族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作家阿贝尔历时五年,创作出优秀的非虚构文学作品——《白马人之书》。阿贝尔以散文化的文字将白马部落的历史、文化习俗、日常生活、伦理情态一一展现。他直击文化缺失,展示了白马人的天性和悲剧,警醒世人关注白马文化,关注正在消亡的传统。本文首先阐述文化缺失这一现实问题以及阿贝尔的创作,接着梳理阿贝尔《白马人之书》中如何在对白马村寨和白马人的描述中发现文化缺失,最后浅谈他“直视文化缺失”的书写价值。通过对《白马人之书》的解读发现当今白马文化研究对白马文化的整体研究不理想,对白马土司制度研究尚待深入以及白马人文文化未深度挖掘。从白马人现状的描写中发现白马文化缺乏文化自信和文化自强。通过对《白马人之书》所阐释的文化缺失的解读,明确阿贝尔“直视现实”的书写意义在于保护濒临消亡的白马文化,在于推进文化建设进程。
白马人世居西南,自南宋理宗宝庆二年(1225年)起,白马人领地就有了土司管理,直至1956年土司制度终结。但白马的土司却突破汉语字典里的“土司”的定义,阿贝尔说“白马土司有两个概念,一是专指平武县旧时管辖白马路,包括火溪河、黄羊关的土司;二是指所有管辖白马人领地的土司,除了狭义的白马土司,还包括阿坝九寨沟县和松潘县一些部落的土司,以及甘肃文县、卓尼的土司”。阿贝尔《白马人之书》所记述的土司则指后者,他认为“回避是一种文化上的缺失”,介绍土司既要囊括所有地方的白马土司,也要包括完整的土司体系中的每一位土司。
土司是一个联系白马人的线索,虽然他与白马人没有血缘关系,但随着时间流逝他与白马血浓于水。白马土司像一条绳,一头是白马人,一头是朝廷。“牵绊到白马人的一头是根,白马人族群是一条奇特的大根,白马人是一笼根须;而牵绊到皇帝皇权的一头是梢,它获取恩赐,传达政令,得到另一种日照”。沿着土司,我们可以看到史书上见不到的白马历史。从南宋王行俭到新中国的王蜀屏,白马人在王氏家族的管辖下,有着安乐也有着惨痛。土司一方面尽全力建设着白马人的静谧和精神。面对波及而来的战争,土司不惜牺牲自我来成就白马的宁静,保存着白马的传统;通过与外界的沟通,土司引进外来先进文化,重塑者白马的审美,使之成为白马文学的独特符号,比如王玺父子所建报恩寺。他们是黏合剂,以自己的方式在保护着少数民族。但另一方面,土司的管辖也在侵蚀着白马人。头人、番官等服从于土司的管理层,在臣服的同时也在践踏白马人,将白马人的自信踩入地下。土司的家族观念也引来了白马部落的流血,番乱时期的站队形成敌我两大阵营,一次次的站队重整了白马民族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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