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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情. [. n; l- K/ W. b& ]; _' E" U4 g, H
原创 2017-10-02 姚明月 李超悦心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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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3 s/ | |! ]7 S. A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G' q! g* X, I4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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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为女人悲哀，是因为看了太多的“刘兰芝”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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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时节雨绵绵。听着雨看着书，心里坚信：天上的玉帝一定是食人间烟火的。 你看，这绵绵不绝的秋雨，是他体恤民情，挤出的泪，甚至挤出一条河，来迎合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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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3 D+ m% n7 H8 }+ r, z6 R4 P 孔雀飞飞，向东南。我也追随着孔雀来到了东南。万恶的旧社会害人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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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 {! F6 [2 _" r 我时常在心里感叹，伟大的毛主席领导人民解放了全中国，为何我们这疙瘩里却还是“白色恐怖”？尤其是家里有大老虎，愚昧无知又自以为是，倚老卖老还蛮横跋扈，且七大姑八大姨，又人才济济，唯独我是局外人，娃他爹是半个局外人。6 H' m# l# J& g" |/ |' ~
- o0 s) g3 d: D- I 我想起了一个更大的人物——慈禧老太后。治国无能，却精通权术，最擅长折磨自己身边的人，来彰显她的权威。' t3 g+ k- j" H2 c- n
) E. O" g" ] H3 p) D0 \# M% p 自己每次吃饭，都如芒在背。感觉背后都会有一双或者几双刀子般的眼神，向我刺来，我很纳闷：自己吃的并不多呀，不就是添了两个人，至于吗，为什么总是这也吃得快那也吃得快？唯有干农活时一定是落不下我的，因为在这个盛产胖子的家里，我最瘦，说是瘦人身体好，最有劲儿。听听看，这都是什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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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_; G- d. V& }. L( k7 O 我说老刘，这都啥事呀，以前你在单位时候她们可不是这样的，现在回来了，却遭嫌弃，也太势利了吧，你可是你家好不容易才有的长子呀。+ x& V' S Z. g
" N4 G) J n& @! P6 Y& W) C7 h' w8 X 后来干脆让我们出来，另起炉灶。可能是经过验证，我虽然瘦，吃得不多，但是却没有她们想象中的能干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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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B& l0 \/ _9 k 我实在不甘心，就和娃他爹说：
' t, A# B& k) p% W' K# L “老刘，你可以做焦仲卿，但是，我一定不做刘兰芝，我是共和国新青年！”7 \8 t7 G d1 L0 j2 h$ b2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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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 F- V" j* |# `+ G
“你会吵架不？”
' ]/ T5 L7 R; b2 s3 G0 Y( R “不会！”
% ?( Y, Z# a$ g" f' O. { “那你会骂人不？”% K7 Y+ T/ \0 d; B/ j+ P# {
“不会!”- @0 M$ h( d! L% }
“那你会两手拍着腿，大声嚎着撒泼不？”% f& [. l+ s5 A: h
“还不会！”我吃惊的瞪着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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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0 ~3 W) o8 e+ I: r5 T4 j “啧啧！……你什么都不会就任命吧！”他不屑一顾的看着我，一脸的嫌弃和无奈。
) z1 m) z3 A6 T3 L* ?% [ [+ O “你什么意思啊老刘？你会拍腿就行啊，你可是耳濡目染哈！”2 j' X0 `2 E J& M#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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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可别指望我，你咋就那么笨！”
" }9 n- l% W( R! a3 B “你才笨呢，你全家都笨！”不会骂人总会反击吧。# n. y7 D# R& ` }) P
/ |! r, h/ o8 y: T “错！俺全家除了我，都不笨！”3 |4 B8 z: G. q/ G4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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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2 R, f) S" l 我说，老刘，我们逃吧，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于是我们一家三口去了东南。一个美丽的地方——浙江省嘉兴市，一待就是七年。3 J( ?5 R& a6 G9 B# S6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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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把自己掩埋在这无端的，鸡飞狗跳的狼烟里。) o6 q( b: M0 l
6 Y \4 z# I, B3 ~2 j+ E$ k 大儿子从小身体就瘦弱，我每天像母鸡一样，张开着翅膀，生怕他受到一顶点儿伤害。可悲的是，孩子好几岁了，竟然不认识自己那一大群姑姑。因为几个聪明的姑姑每次回娘家都是悄无声息，轻轻地不留一朵云彩。' o) G2 s1 n, w2 ~- e. R+ w!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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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6 y' e; u1 G. y( T作者和儿子6 H/ i2 a g3 I; V. V) c: z
/ A# J8 f" C, v3 C/ }3 Q 我说:孩子，你就是妈妈的小尾巴，不管到哪，一定都会带上你的。我决不能让孩子从小就生活在压抑之中。! [- ^! e* j. h1 {) c S+ S2 ~, U
我们举家东渡，坐着大巴。7 F1 z: d9 _( Y# j# Y9 A) I
) ?+ r, z& v3 u- v! K1 t 多年以后，我还时常想起那段艰难的岁月，我说老刘，如果再让我回到当年，我一定横刀立马，誓死捍卫自己的家园，哪怕七进七出，决不手软。$ @6 r+ w& L# o7 y/ B)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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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笑得前仰后合，你真有那么厉害，当年也不至于受那种待遇，就会说这些没用的。5 M. E# c# p$ I( c; x+ h
( C; K! E( V6 y6 W 是啊！我相信老刘的话，只怪自己没用。但我一定要写你们家的传奇，写那一帮巾帼英雄。当然也写我这精瘦精瘦、唯一被评为且有辱使命的三八红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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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 q" Q" \- u; B( \8 @: h$ B" I6 g8 B 我说老刘，我一定要再生个闺女，将来等她出嫁时，好好难为难为她未来的婆婆，老刘的嘴巴撇得烂杏似的。他撇也没用，这是我未来的宏大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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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租了一间小屋，暂时就是自己的新家。孩子他爹在一个工厂里上班，我就在一个私立学校教书。把孩子放在学校的学前班里，跟着我住在学校的女老师大宿舍里，每天和我一样，早起晚归。双休日才回自己的家。这一年孩子四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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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5:40，刺耳的铃声响起，初中的学生起床早读，我们再赖床一会儿，就匆忙起床，洗漱完毕，7:00开始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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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R8 t" h3 u. J 孩子白天一天在教室，晚上老师们都在二楼办公室改作业写教案，他就陪着我待到下班，偶尔也会给他读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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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到五楼的大宿舍里，是他最开心的时候，同事们不停的逗着他玩。先给他洗脸洗脚，丢进被窝里，然后我开始自己洗漱，进被窝后，拿起床头早准备好的童话故事，一篇一篇的读给他听，听着听着便进入甜蜜的酣梦。, p$ m* h8 q9 L( F3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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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习惯也影响了同宿舍的其他老师，以至于我一晚不读故事，她们就睡不着觉。最后，一本本的故事书硬是被我读完了。我不着急，老师们却急坏了，发动一切力量给我找书读，那段日子是我成年生活里最快乐的时光。9 K/ m9 ?8 j9 X!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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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暑假，孩子总想回家看看，我问他，我们一家人都在这，你还想谁呀？- L# P( E6 o. v* C* \' C2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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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说不上来，就是一个劲儿想回家。
$ ~4 ~( D: \. W' }: J0 r, \: M3 A. k4 A7 a 我带着他，一个暑假的多半时间都是在娘家度过，快开学时候才回到自己家，在这个地方，孩子最喜欢去的，也是唯一让我怀念的，就是村子旁边的那条河。( w0 W4 R. w" P( V/ E: y6 ^# p: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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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家，我带着孩子常去的，就是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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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2 c5 B: i; E$ ~4 X& N) E作者家乡的小河* E+ T) F7 D. ~5 I6 E) L
4 d# }) ^1 i# X: g5 L7 H 河水不深，清澈见底，我给孩子弄个捕捉蝴蝶的网子去河里捞鱼，鱼没捞到，却捞了许多小虾和螃蟹，几乎掀开每个大石头，下面都能看到螃蟹。孩子从下午四点一口气玩到日落，流连忘返，舍不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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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暑假来往于大巴上，我告诉孩子乘车的常识，我动口孩子动手。需要喝水、吃饭或者去卫生间，我就尽量让孩子开口然后自己去弄。那时候身体不太好，老是晕车，一上去就仰面躺着不敢起身，有时候吃了晕车药也不行。一路上我懒得说话，孩子急了就和邻居聊天，同行的人不停的夸奖孩子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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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P, r: x- h: @ 带着孩子逛商场，因为城市不同乡下，城市人多被容易冲散走丢，我告诉他，万一你和爸爸妈妈走散，记住孩子，不要哭也不要怕，你一定要站在原地等我们，爸爸和妈妈一定会原路返回，一定能找到你。并且我真的带他去人潮拥挤的大超市验证过一次，他真的站在原地，等我回头找到他。 |5 Q6 C1 m1 n. A% x& l
当然，他爸爸躲在一边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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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的奔走之中，的确锻炼了孩子，有一次在大巴上，他自豪的告诉我：妈妈，我是男子汉，说不晕车就不晕车。但是那次他真的有点晕车了。大巴车上人少，后面有很多空位，他兴奋的从这个座位翻到那个座位，不停的颠簸中他开始难受了，赶紧来我旁边坐好，说妈妈，我是男子汉咋也会晕车呢，我还没开口，同行的人却乐开了怀，这孩子聪明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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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告诉孩子，男子汉也会晕车的，这很正常呀！
9 I, y0 F( S4 X6 S 虽然我很小心翼翼，却也出现了一次足以致命的错误。5 H7 N7 f( e+ O
9 [8 t4 e$ v' z 孩子上三年级那一年，他爸爸调到杭州总公司做技术指导。星期天带我们去杭州看西湖，让孩子坐坐火车。下午回来时候，我们去火车站买票。广场旁边有个半坡状的草坪，孩子很喜欢就爬上高坡，尽情的玩。/ \( d1 h- r, _3 A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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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脑袋一定是进水了，我说孩子，你先在这玩，哪也别去，妈妈去买火车票，很快就出来。孩子点点头继续玩着，我去排队买火车票，他爸爸却去了卫生间，等我们出来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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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 O2 D* n$ C1 w: O 远远地我看见孩子还在那个高坡上，他的眼睛不时的望着我们离开的方向。我冲过去，紧紧抱住他，我感觉到孩子的小身体在颤抖。因为他一看见我，眼泪哗哗的往外流。我有种失而复得的虚脱，久久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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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孩子，看不见妈妈，一定吓坏了吧。孩子擦擦眼泪说，妈妈，我以为你和爸爸故意把我丢在这里不要我了。我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他说故事书上都这么写的。# Z8 t& b. s# J+ v% U
他说妈妈，我一直都在原地没动，其实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来找我的，就是心里有点怕。8 }2 [$ I( z! @% e7 \
这是谁写的破书呀，我要问候他的祖先了。5 _5 M. p: Q7 k, i6 \7 g: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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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第一次带孩子去陌生的地方玩，却把他一个人丢在那，一个人海如潮、鱼龙混杂的火车站广场上……3 }3 w4 Y5 f- @. C, W
老天对我不薄，我的孩子安然无恙。他在原地等我们。我告诉孩子，你的爸爸和妈妈永远也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妈妈就是不要爸爸，也不会不要你。" M6 Z8 v0 A h6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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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3 y* [6 V( {. X+ Y5 E 时光总是不急不缓的走着，它不会因为你过的艰难很缩短，也不会因为你的快乐而延长。七年的时光让我们忘却很多东西。终究我也没能生出个闺女。' o% p2 ^7 H+ a' O, \1 d
- @& n# V+ z4 D9 \9 n% A# a 小儿子出生八个月的时候，我想回家了，在外面漂泊了七年我也累了。我说老刘，你问问看家里解放没，我想回去了。. }: u$ W: i0 W e8 m
9 ]# R/ ~2 Q- S; \0 z' H' v2 \4 @ 换来老刘一个白眼：自己的家想回就回，什么解放不解放的。我肯定也回他一个更白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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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站在自己的院子里，看到树上的鸟窝排着队，自己不就是一只不知疲倦的鸟吗？躲在巢里把小鸟养大，再扑腾着逐渐衰老的翅膀，继续飞翔觅食。鸟儿啊，等我老了，一定回来和你作伴。% ^6 F! M6 S0 }& d7 L) E4 I
' H( o8 y" f5 T 孩子两岁时候，我又离开家开始以往的生活。为了远离那种环境，我从一个城市辗转于又一个城市。
* {5 {3 @% Z2 ^8 G 小家伙和哥哥一样，喜欢念叨着回家。说再不回去就把小伙伴们忘光了，我答应让他自己在奶奶家住一个礼拜。我把他送回家，放在那帮小伙伴中间，人家玩的热火朝天，他捶着手，除了脸上灿烂的笑，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4 f/ s# z- {' s% o3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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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嘱托他几句后，准备回南阳。刚一出门，他就掉金豆豆了：& ~5 `' r" p3 d! W% ?1 R. B6 S+ {8 o
“妈妈，我不想在这，还是跟你走吧。”# y& Z. `5 P1 Q7 _
我问他为什么，他苦着个脸说，这不是我想的样子。他想的样子又是什么样子呢？这世上的万事万物，都在发生着变化，找不到当初的样子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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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N+ v$ G5 k" J 虽然时过境迁，可这个村落并没有多少变化，年轻人都去了外地，留下老人和孩子。因为留守，岁月才没有给这个小村庄留下多少痕迹。
2 r ?9 t0 {: n c+ |+ p3 y 2002年到现在，十五年的光阴，熬白了多少青丝，熬皱了多少容颜，这片土地上又新添了多少坟茔？! q, b3 h( j0 w& O% U
. Y+ E' R6 l6 m' R+ c 年轻的生命在噼噼啪啪蓬勃生长，我的大儿子已经长成高挑的俊小伙儿，小儿子也上了四年级。但我们时不时的总会说，当年我们差点儿弄丢了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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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3 @! b+ o/ D) ]. E6 i 老虎再强悍，也终究不是千年老妖，终将老去。十几年后，当我再站在这里，一切的一切，宛如远古的传说。我不会把自己的感受强加给孩子，尊老爱幼是做人的本分。# l" ]" A* j( ~3 ~! B" B5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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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会意识到，因为自己的无知，会给后辈留下多少伤害和遗憾。
7 d) x) J' ^2 I1 P& N# k& g6 e6 N 孩子的爷爷去年腊月猝于心梗，一辈子与世无争、任劳任怨，用他坚强的脊背撑着这个家。他用一辈子来完成自己的责任和心愿，却无怨无悔。心里的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 D" `# x' H0 y7 \% A
- L, y% ]/ }& G 我也早已忘记那句“横刀立马”。
# P7 N+ `: J* _ 时间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忘却一切的恩怨情仇。儿辈该尽的义务还是要尽。; S! |9 D1 ^' Y$ c
3 S, d0 c: S% M 我们渴望摆脱贫困，渴望自己变得强大，却命运多弯。但我们必须努力奋斗，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e/ A; Z4 R, X( X0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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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努力的想离开家乡，最终，又是如此的怀念我们的家乡。我们依然守望，哪怕是金秋收获过后的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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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们豪情万丈，坚决要离开家乡，可家乡这片热土，依然用它宽阔的胸膛，不为时代久远而被人遗忘，不为年华蹉跎而悲伤。一如这小河的水哟，静静流淌。# {# k* B) f0 n4 M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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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以后，我也终将老去，变成一 捧黄土，或者一股青烟，长眠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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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L u% x( S# I G, F8 z 我的孩子们，即便你们像雄鹰，可以展翅翱翔。但你们的根始终在这里——我们的家乡。. W: r: x. L7 H: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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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_; E" r( s* g- k2017年9月30日% w% B+ U: c0 S3 h2 W0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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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发表于 2017-10-2 13:2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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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0-4 14:59:3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