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阳陈姓村中为何有姚公祠(纪念桐城姚柬之的生祠)?

     揭阳陈姓村中为何有姚公祠?
揭阳陈姓村是指今揭东县登岗镇西淇二村,村中曾有姚公祠。陈姓族人经过讨论考证,终于一致认定,村中姚公祠,是村民为感恩和纪念清道光年间的揭阳知县姚柬之而建的生祠。
要知究竟是怎么回事,请读以下附录,也可知人家是怎样讨论考证的。

附录1    揭东县登岗镇 西淇二村姚公祠由来浅考( 陈维忠撰,  2013.11.19)

2009年5月20日陈德书叔就“姚氏公祠遗址”一事给我的复信中说:“姚氏宗祠并非姚氏旧址,而是西淇人为报恩,故修此祠以纪念之……姚太爷,何许人也,无法查考!据此,时在“登”字辈、“淑”字辈间,可能没有超过二百年吧!”

近从“潮人名志”《揭阳历代县长考论(修订本)》获悉,清代自顺治至宣统(1644~1911年)历267年间,有124人任揭阳知县,其中只有姚柬之一位姓姚。姚柬之(1785-1847),字幼榰、佑之,号伯山,又号檗山、且看山人,安徽桐城人。道光十三年(1833年)任揭阳县令,十五年再任。这里濒临海边,民风骠悍,械斗抢掠,抗赋税杀官员,习以为常。潮州旧例,凡是盗匪没抓到,则烧掉盗匪们的家,搬空盗匪家的财物。姚柬之告诫不要焚烧,召集老者,告谕他们交出案犯,他们不敢来。姚柬之于是亲自进入村里,仅仅带了几个随从,看见老者就一一慰劳,老者都很感动地流泪。在四面山上远望的百姓,都高喊“好官”,第二天就交出案犯。从下滩展示威力,到钱坑展现恩德,恩德威信得以突显。姚柬之兴办书院,厚待学生,让他们回乡把新政告诉乡亲,如有变故就秘密报告,官员和百姓没有隔阂。该县治理得很好。

有书说:伯山初宰临漳,继任揭阳,断怀疑狱,治械斗,政声卓越。姚柬之任揭阳令二年,不杀戮一人,因此“颂声日起,催科所至,民咸乐输,为十余年来所未见”。

同時候的揭阳京冈副榜举人孙子俊有诗如下:
最是秋霜气是春,爱称父母畏称神。欲將汤纲开三面,常把禹车役一身。
履正门无私谒客,时和路有早引人。武风尽息文风振,邹鲁依然在海滨。

      综上所述:
一、道光十四年(1833)距今180年,与德书叔所说的相吻合,时间方面对上了号。
二、从清代历任揭阳知县的124人中,姚姓的只有姚柬之一位,与德书叔所说的姚太爷相一致,姓氏方面也对上了号。
三、从姚柬之为官政绩方面看,从知县到知府,所到之处,关爱百姓,保护善良,政声卓著。而西淇二村的这桩小案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经调查判断,很快了结此案,从此否尽泰来。为感恩报德,族亲为姚太爷建立生祠以兹纪念。姚太爷千古之后,年节祭奠,世代传承,以表敬仰之情和忘消祸之恩。
当否?祈与族亲共同商榷,以求取得共识。
陈维忠  2013.11.19

附录2                我所知道的西淇姚公祠( 西淇廿五世裔孙 陈金锐)

       在我很小时候,听老一辈说西淇子孙永世不与“五林”(河溪、程厝洋、林乡、埔头、吕畔)结亲,以及“姚公祠”来历,及近看《献可公陈氏天房西淇族史概述》,发现其中关于“姚公祠”叙述不相互合,故将我所知道作如下说明,供诸位族亲参考。同时,使诸位族亲知道乡里上辈流传下来故事来由,也让后辈知道我辈祖先知恩报德的美德。
     由于西淇与“五林”乡比邻,地域与田园相连,长年因耕牛、耕作、水源以及土地扩张造成矛盾,以致积怨日深。起因是我西淇前辈祖上,打死了“五林”人一只狗,“五林乡”人借机挑起事端,挑起诉讼,并买通官府。贪官徇私枉法,判处我西淇按一条狗毛赔偿“五林”人一两银子,再加上恶讼师居心不良,从中诈取钱财,每每在状词中留下小小漏洞,从而使西淇陷入了从县衙到州府的无尽官司。数年下来,使我西淇乡耗尽财产,家业凋零,几乎陷入绝境。
    后来,由于新任“姚”姓官员主持正义,凭公明断,我西淇乡终于胜诉,平息官司。前辈祖先感念“姚”姓官员恩德,为其建立“生祠”,时年拜祭。故名“姚公祠”。同时,开宗祠,开龛门,于祖宗神前发咒,后辈子孙永世不与“五乡林”人结亲。
    从下面的反证可以证明,“姚公祠”不是“姚”姓之遗物。
    1、“大客厅”是我祖上天房美斋公卜居开基创业吉地,“永思堂”是我陈氏宗祠,一统陈氏,那容得其它姓氏建筑遗留物“姚公祠”,在乡里中央位置。
    2、从“姚公祠”的建筑平面看,与“大客厅”同一平行线,明显是上辈统一规划建筑的结果。不可能是“姚”姓村民的遗址。
    3、从西淇现有的地名看,“姚公祠”不应该是我祖上天房美斋公卜居开基创业时代的建筑物,同时期的张姓、林姓并无半点遗物体现在地名上。“姚公祠”应该是后来所建造。
    4、如果不是对建筑物怀有崇敬心情,就不可能将其建筑物尊称为“姚公祠”。
 
附录3    西淇族人陈维忠和鳌头廿四世裔孙陈振寒的意见
西淇廿六世裔孙 陈维忠说
      读了金锐宗亲写的《我所知道的姚公祠》一文,觉得言之有理。小时候,我经常跟祖母去姚公祠拜老爷(当时听做杨公祠)。2007年在协助振鹏叔编“史略”时,对原“西淇族史概述”里所说的(现西淇二村仍有姚氏公祠遗址)一事,自己也不晓得是在哪里。心想赛兰祖姑屋后的那块旧厝地是否就是,但熟悉那里情况的宗亲说不是。就以为这是老辈写的,肯定没错,就照着写,根本就不知道文中指的便是姚公祠。若知道是杨公祠的话,那根本就不能称为“遗址”,因该祠直至解放前仍被乡亲们作为年节祭拜之地。出现与史实不符的问题,都怪我没把事情弄明白就照着写。希望宗亲们对“史略”中存在的问题提出批评和指正,以便再版时纠正过来,使之渐臻完善,符合史实。谢谢
鳌头廿四世裔孙 陈振寒说:
      金锐宗亲所作分析虽然简短,但很好地提供了有益补充,对于不同说法和观点的出现应值得重视,更有助于充分研讨问题,挖掘新的共识,因此予以推荐引录。
    由于古代礼制存在阶段性变革,早在宋代姚氏便有资格兴建祠堂是否可能?而建筑物历宋至今仍保存完好是否可能?即便清代有些乡村姓氏因故迁徙他处,其原址至今也仅剩无多的废墟,何况完整的建筑物;况且民间祠堂大多是明代中期之后政策放松才兴起的,目前几乎都是明清时代建造的。但为有贡献的地方官员建造生祠或名宦祠,则是一以贯之的传统。
    如倘若姚公祠确实为姚姓官员而建,那么这位官员究竟是谁?很有探究的价值。是否有史料、碑记、碑刻、牌位乃至多种版本传说等可供参考?从这一点也彰显目前各族乡对于乡志族史的探考、整理、发掘有待进一步加强。

西淇廿三世裔孙 陈德书说:

    维忠兄:如见!
    奉读来函。金锐之话题,无非是谱中(现西淇二村仍有姚氏公祠遗址)这句话吧!为了这椿,几天来,我走遍全乡,访了诸位长者:惠全、克昆、捷茂、怀芳、汉祥、耀丰、猪屎等人,所幸处处接待热情,乐于配合。可知当今族人对族史已十分感兴趣。
    悠悠历史长河,岂知多少沉舸?族人谈及旧事,只言片语,众说纷纭:
    (1)有关“狗毛”事件
    一说是与桃山乡关系;
    一说是郭畔乡郭员外有意挑衅(结盟桃山乡);
    一说是西淇有意搞垮郭畔乡郭员外,争地盘。
    虽有各人不同的说法,却确有一个共同点:没有牵扯到“五林”。
    (2)有关“姚公祠”
    诸位老叟有一致说法:非是原有姚氏宗祠,而是西淇人特意为姚县太爷设立的,出自知恩图报之好意。原因:二房任材公之长孙(即是木芝系之先祖),因有一百亩乡丁田,成为富户,树高多悲风,贼扮成官差,进行抢劫;因误会,后日将官差当成贼给打死,招来不完大祸,弄得倾家荡产,官司尚未了。幸好姚太爷,体贴民情,才了结此案。为报恩,故修此祠以纪念之。姚太爷,何许人也,无法查考!据此,时在“登”字辈、“淑”字辈间,可能没有超过二百年吧!
    (3)有关“五林”结怨
    有说是河溪乡创乡畜意不向南而向北,并挖池聚龙脉,有意伤西淇,导致械斗,伤了林家人。为了寻仇,结集了林姓五乡,特意设计圈套:在“醋池堀”边买了墓地,乘夜送葬;恰好西淇乡演戏,因狗咬斗,人群嘈杂叫喊,林姓者硬说西淇挑起械斗,并制造人为伪现场,骨头撒满地,然后上诉官府,时有传闻:五乡林“鸡安秀”一人胜诉西淇“五秀士”。迫得嘉潘公无奈,跪倒公堂上高声唤:冤枉,唯天可表!从此二姓结仇。
    以上都是族人口传之说,并无文字可考,未可为据!
    (4)有关孟淑公祭祀日,自古以来是
    以我个人看法,文中(现西淇二村仍有姚氏公祠遗址)把它去掉,也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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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自:中华姚网(http://www.yaogens.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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