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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2-6-26 16:4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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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经历查良镛至今难忘。! E6 I! w3 J+ T7 _'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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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他在一首诗中以“南来白手少年行”的诗句感叹当年。这已是查良镛“身无分文走香江”45年后。常说:白手打天下。比照查良镛今日之辉煌,实在想像不出初到香港时,他竟是身无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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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活脱脱的“白手打天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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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B( _- k6 |想来小说家们精心设置的情节也不过如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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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U6 k; ^! E0 D1 {/ c和在上海《大公报》时一样,查良镛在《大公报》香港版继续做国际电讯翻译并编国际新闻版。查良镛初来乍到,仅是报馆一小职员而已,倒也并不在意香港是何情形。相反,大陆那边的巨变是真正令他关注的。% n' v: a; p/ b1 m" P! w% W& D5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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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在他南来香港一年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 D# y# O. E9 P1 z8 c+ s
4 W- p2 f. k' F这一变化也直接波及他所供职的《大公报》。《大公报》见大势已定,便转而向新政府靠拢,于1948年11月10日发表《和平无望》的社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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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在香港的《大公报》也转而成为“左派”报纸。时局的演变,并不影响查良镛继续做他的电讯翻译,但在内心,他知道自己并不安于这样平淡。他在等待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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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头丧气返香港了圆自己的外交官之梦,查良镛毅然抛妻离职,北上京都再敲“外交官之门”。他兴冲冲地找到乔冠华。谁知结果是垂头丧气地南回香港。尽管查良镛给一纸“勒令退学”断了外交系毕业后再做外交官的可能,可他仍心存梦想,再入东吴法学院进修国际法;尽管进了报馆做的是他有兴趣做的工作……但这一切都未能剪断他的“外交官情结”;找机会做个外交官仍是他心中最大的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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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查良镛做电讯翻译和编国际新闻版的同时,他也念念不忘地经常在报上发表有关外交及国际法方面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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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11月9日,也就是新中国正式成立一个多月后,中国航空公司和中央航空公司全体员工4000余人宣布起义,脱离国民党政府,接受中共政权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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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中央人民政府铁道部衡阳铁路局发表声明,称“前粤汉、湘桂黔及浙赣各区铁路局所辖铁路存港器材、物资、汽车、款项均为人民国家所有,严禁冒领及私自承购”。而台湾国民党方面也曾派员到港,打算处理上述那些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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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 R& R. M- X1 Z; J国共双方因此发生争辩。就在国共双方就此问题争持不下的时候,查良镛根据他以前学过的国际法知识,写了一篇长文《从国际法论中国人民在国外的产权》,于11月15日和18日分两天在《大公报》发表,阐明中央人民政府拥有铁路部门在香港的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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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查良镛在《大公报》上发表的第一篇国际法论文。自此,他写的这方面文章就时常出现在《大公报》上。由于查良镛在这方面十分用心,因而文章写得颇有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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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c! G: F* v( t- Q+ R尽管未在香港获得什么反响,却不期然在日本东京得了一个知音。这知音名叫梅汝璈,乃中国国际法的权威人士。梅汝璈曾任东京战犯法庭中国首席大法官,与英国、法国、苏联等盟国的法官在东京审讯二次大战的日本战犯,并参与判处战犯东条英机死刑的审讯,所以颇有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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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汝璈是在东京读到查良镛的文章的,发现很有见地,便格外留意起来,并记住了查良镛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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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路过香港,特地约了查良镛见面倾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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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前来的查良镛竟是一年轻后生,此后又读了查良镛的几篇用英文写的国际法论文,梅汝璈更加欢喜,暗自庆幸自己发现了一个可堪造就的人才。梅汝璈是国民党员,但鉴于他的声望,大陆解放后,中国外交部仍邀请他为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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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汝璈在盛情之下离开东京,赶到北京。还在路上,梅汝璈就想到:刚成立的外交部急需人才,而他印象深刻的查良镛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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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v: n) f& D8 h" _. |% B- C一到北京,梅汝璈便急急给查良镛发了电报,说自己身边没有好助手,希望查良镛能到北京协助他工作。收到电报,查良镛十分高兴。这不正是自己苦苦追求、殷殷期盼的吗?终于可以一圆“外交官之梦”了!天赐良机,怎可错过?!查良镛即刻作出决定:北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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