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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军南渡长江时,国民党的总兵力还有204万人,控制全国人口的58%,城市的63%,土地面积的73%。但蒋介石的精锐主力已被歼灭,剩余的军队中只有白崇禧部和西北的马步芳、马鸿逵部还有较强的战斗力。 毛泽东决定,以第一野战军为主,加上解放太原后的华北野战军第18、第19两兵团,向西北进军! 1949年5月26日,毛泽东致电第一野战军司令员彭德怀: “依你们现有兵力,可以打胡,不能同时对马,而欲同时对马,必须等候18、19两兵团开到或至少一个兵团开到,方有把握,否则无把握。因此,你们应耐心等候三四个星期,不要性急,待18、19两兵团开到,打几个好仗,即可直取兰州,基本上解决西北问题。只要胡、马不走,仗是总有打的。” 需要说明的是,毛泽东电文中的“胡”指胡宗南,“马”指的是马步芳和马鸿逵。在毛泽东与彭德怀等人往来的电文中,“马”、“二马”、“两马”、“青、宁‘二马’”都是指的马步芳和马鸿逵。 6月中旬,解放军第18、19兵团先头部队也相继开到西安、咸阳等地,与第一野战军在关中会师,准备参加彭德怀指挥的扶眉战役。 按照毛泽东和彭德怀的决策,第一野战军采取“钳马打胡,先胡后马”的作战方针,首先集中力量与胡宗南主力决战,然后集中主力与青、宁“二马”集团决战。 彭德怀将详细德作战计划报给毛泽东,毛泽东对负责执行钳制“二马”任务的杨得志19兵团如何使用极为关注,特意给彭德怀打来电报,说: “杨(得志)兵团应立即西进,迫近两马筑工,担负钳制两马任务,并严防两马回击。此点严格告诉杨得志,千万不可轻视两马。否则必致吃亏。杨得志等对两马是没有经验的。” 6月26日,毛泽东致电彭德怀,要求他们以部分兵力钳制两马,集中主力采取迅速行动以包围并歼灭胡宗南部四五个军。毛泽东还不放心,次日又致电提醒彭德怀: “如二马只作小撤退则先打两马、后打胡宗南是正确的,但打两马比较打胡为费力;如两马作大的撤退,距胡部较远,就实行钳马打胡。” 人们可以感受到,从来往文电的字里行间,从对麾下爱将的反复叮咛中,毛泽东流露出对“二马”的高度警觉。 解放战争中,甚至连全副美械装备的蒋介石嫡系部队都不如何瞧得上眼的毛泽东,为何对偏处西北苍茫戈壁的“二马”,如此小心翼翼呢? 毛泽东对西北“二马”的了解,主要是在红军长征后期。 1935年9月,已经取得红军实际领导地位的毛泽东,指挥工农红军陕甘支队,于9月23日从哈达铺出发,突破敌人在渭河设置的封锁线,迅速翻过六盘山,进入靠近陕西的环县(今在甘肃省)。 蒋介石即刻电令宁夏马鸿逵部:“红军长途行军,疲惫不堪,企图进入陕北会合刘志丹,兹令你部骑兵前往堵截,相机包围,予以歼灭。”同时调集了5个骑兵团装备精良,协同尾追红军。 红军行进神速,10月19日毛泽东随一纵队首先抵达陕北吴起镇,随后彭德怀率二、三纵队也进抵附近宿营。 对这部分尾随的骑兵打还是不打?当时有些红军指挥员不主张打。部队里也风传着种种关于骑兵如何“厉害”的流言。 “红军长途行军已很疲劳,情况又不熟悉,没有把握,等把敌人引进苏区,了解情况后再打!” 林彪亲自向部队进行打骑兵的教育,一向少言寡语的他做了战前动员: “我们过去一直和两条腿的敌人作战,现在可要和六条腿的敌人作战了。其实这六条腿的敌人并不可怕。因为打起仗来,骑兵的目标大,容易瞄得准。骑兵只要下了马就少了几腿,大大削弱了战斗力,比步兵还好打。骑兵宿营下了马鞍子,最怕受到袭击。我们要发挥红军勇猛机智、出奇制胜的特长,来消灭敌人的骑兵。” 毛泽东觉得决不能把敌人带进陕北苏区来,加之前不久刚刚在甘肃静宁界石堡消灭东北军3个骑兵连,下决心要打。 “我们疲劳,敌人也疲劳,吴起是山区,不利于骑兵作战,况且我们已有打骑兵的经验。另外,我们已经到了陕北革命根据地,有良好的群众基础,我们不仅要在吴起打这一仗,而且一定要打好!” 于是,中央红军4个纵队布下口袋战术,严阵以待。10月18日拂晓,追击红军的骑兵团先头部队进入伏击圈。经过激战,打死打伤敌军600余人,俘虏1000余人,缴获战马1600余匹,另外还有迫击炮、重机枪数十门(挺)。 毛泽东在视察阵地时风趣地说:“步兵追骑兵,这是个创举啊!” 战后,毛泽东特致电彭德怀,赠诗一首: 山高路远坑深,大军纵横驰奔。 谁敢横枪立马,唯我彭大将军! 彭德怀非常谦虚,把最后一句改为“惟我英勇红军”。 在后来的红军的西征中,彭德怀指挥红1军团和红15军团,与马鸿宾、马鸿逵骑兵作战,大有斩获,缴获战马数百匹,开辟了纵横200余公里的根据地。 西征时,红1军团攻占曲子镇,歼灭马鸿逵第105骑兵旅的经历最有代表性。第105骑兵旅旅长冶成章性情暴躁,打仗强悍,是马鸿逵的爱将,人送外号“野骡子”。 6月1日,红一军团到曲子镇,适逢马鸿逵的骑105旅也在曲子镇宿营。2师师长杨得志急令梁兴初带人将曲子镇包围,然后以两个团的兵力展开进攻。曲子镇是一座土城,红军一度攻进城堡,可攻城的一些刚入伍的新战士,没有打巷战的经验,刚打开一个缺口就几乎全团就往里冲,战斗力发挥不出来,又被冶成章的警卫部队打了出来。 这时,聂荣臻和左权来到阵地,忙命令调整战术,令战士守住突破口,同时把其他部队撒下来,在城墙隐蔽地点进行整顿,将兵力、火力重新编组,几个排互相掩护,交替前进。经过改进战术,仅用了一个连的兵力,就攻了进去。其他部队随后跟进,最后攻下了曲子镇,活捉了敌旅长冶成章。 几次对骑兵作战的胜利,无形中使红军尤其是高级将领中,产生了“骑兵不过如此”的轻敌思想,不久在红军西路军中,吃尽了“二马”骑兵的苦头。 马步芳在青海、甘肃南部,也曾布兵阻击长征的红军,但那只是象征性的,采取消极敷衍的态度,目的是保存实力,保住地盘。 可当红军要在他的地盘建立根据地的时候,他就不顾一切了。 1936年11月8日,以毛泽东、周恩来为首的中央军委提出《作战新计划》,“徐、陈所部组成西路军,以在河西创立根据地,直接打通远方为任务,准备以一年完成之。” 西路军由红30军、红9军、红5军团等3个军共21800余人组成,由总指挥徐向前、总政委陈昌浩率领。他们的任务是西渡黄河,进军河西走廊,打通通往苏联的路线,在战略上配合陕甘红军。 毛泽东也有自己的苦衷。 此时陕甘苏区军粮已告罄尽,筹粮、筹款、筹棉、扩红,均极困难,数万红军缺衣少食,难以熬过严冬。按照毛泽东的战略部署,西路军西进过程中,一来可以打通到新疆的通路,取得苏联援助给中国工农红军的军用物资,二来可以调动国民党军队,陕甘红军乘机可以东出或南出,打到比较富庶的山西去。 不过,这些都没有通知西路军。 马步芳这次是真急眼了,唯恐老巢有失,倾其所部对西路军围追堵截。 徐向前、陈昌浩及时调整部署,令部队分左右纵队向西挺进,左纵队红9军袭占古浪,吸引了马家军,右纵队红30军和红5军乘虚疾进,过武威、克永昌、占山丹,大步西进。 马家军利用骑兵行动快速、飘忽的特点,在古浪对西路军左纵队发动突然袭击,红9军首长因麻痹轻敌,没有及时突围,而是和马家军硬拼,结果红9军损失近三分之一,军师首长也牺牲数名。这是西路军渡河后遭到的第一次重大损失,对部队士气打击极大。 在西进途中,忽然接到中央来电指示,要求西路军停止西进,在永昌、甘州、凉州、民勤一带创立巩固根据地,以策应陕甘红军。 永凉一线以至整个河西走廊,南临终年积雪的祁连山,北依龙首山和浩瀚无垠的巴丹吉林和腾格里沙漠,几乎没有回旋余地。而走廊的平川上仅有的屏障就是星星点点的土围子,从地形上看,难以建立根据地。 河西是马步芳起家的根本,他有一句口头禅:“宁死一万人,不失一寸土”,把地盘看得比性命还重要。也难怪,有了地盘,就可以征兵、收税、派粮,要他的地盘自然是要他的命了! 因此,马步芳不惜动用青海老巢的全部人力、物力,提出“军队民众化,民众军队化”的口号,投入保卫势力范围的战场,并大量征集民团,驱使在第一线效命,先后在河西投入的总兵力超过125000人,是西路军的6倍。 “如果红军不停留地走,可以不打;若停下来不走,就打!” 沿途的马家军都接到相同的电令,已经占领永昌徐向前也破译了这份电文。 按照中央命令,西路军在永凉一线摆开,试图站稳脚跟,创建根据地。 根据以往的经验,创建根据地一是要消灭敌人,站稳脚跟;二是发动群众,建党建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