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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念师恩——献给我故去的老师李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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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16-9-7 21:38

正文摘要:

本帖最后由 彭城姚其瑞 于 2016-9-9 17:18 编辑 4 t- }, E) f1 z9 b! Z8 y; F 8 ^, V9 a. G; H! [            一代又一代,无数默默无闻的教育工作者都在奉献着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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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维侃 发表于 2016-9-8 12:35:50
去年的教师节前夕,建中宗亲发了一篇怀念他的老师的文章,我把我博客里的记叙我的小学老师的一篇文章复制到他文章的后面以为跟帖,今年,照此办理,我也跟在丽版文章后面发一篇作为跟帖——还是我博客里的记叙我初中的老师的一篇。
" d8 y) N7 o. e/ Y. d8 I1 }3 G
                                               标题: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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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老师就是我进入初中后教我语文和数学同时兼任班主任的黄光明老师。他是我小学和初中阶段以来记忆最深的老师。
% N; l. D7 w- V/ X' P/ g3 h$ A5 H      黄老师约一米六几的个头,长得不帅也不潇洒,颧骨较高。严肃时,似乎下巴较尖;满脸笑容时也是满脸褶皱,教我们的时候也有四十多岁了吧。
% V9 j3 f- T6 Z: ?+ j      文革以前,在新桥地区完全小学(既有初小,又有高小)只有管山中心小学这一座,高小毕业要上初中,只能到十华里以外的顺安。到文革时期,顺应当时的形势,不论条件具备与否,各个大队都办起了小学了。师资不够没关系,一是当时没有严格的文化课和知识教学,连课本也没有,以学习毛主席语录为主,课程以学工学农学军为主。二是当老师没有严格的资格限制,大队干部的七姑八姨以及姘头以及和他关系好的、会拍马的,认得几个字都可以到学校里当个代课教师。这样,作为中心小学的管山小学也要升级了,那就是小学附设初中班(从来只有高一级的学校附设低一级的学校,但“文革”时期,低级学校却可以“附设”高一级的学校,当时还有个时髦的叫法叫作“新生事物”)。这个初中班就是从我们开始的。
3 T, ^" g5 C( p      本来,上高小时,我们一个班三四十个人就是三届合一届的。因为那时先是红卫兵大串连,后是武斗,再后来学校学制改了,课本没了,不正经上课了,也不考试了,以至于有了第一次读书无用的潮流。许多人特别是农民子弟都对读书不感兴趣了。我们的上两届大量流失、辍学到只剩下十多个人,所以,就和我们这届合并了。到了小学六年级上完后,还要读初中的就只剩下十七个人了。在当时左一个“最高指示”,右一个“最高指示”的催生下,顺应“教育要革命”的潮流,我们十七个人就成为作为“新生事物”的小学附设初中班的成员,在本新桥公社上了初中了。幸亏还有八0三地质勘探队坐落在我们这个地区,他们的在当地就读的子女成了我们这个附设初中班的主体。那时,十七个人中来自农村的除了我,还有就是桂三改,他父亲是荣誉军人;还有徐老五。明星村河畔队有个荣誉军人的养女赵金枝,明月大队本来有王先明、李业余、熊和平三人,一个学期后就剩下王先明一人了。所以真正读完初中的农民子弟只有我们五人。- c8 t7 e9 j* e5 p" Y. ]# l4 ]
      初中没有老师,于是就从小学教师中抽出教学水平高些的来充任。黄老师就这样当了我们的初中老师;因为能当此大任的老师也屈指可数,黄老师就既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又是我们的数学老师。好在批判“智育第一,分数挂帅”的年代还搞了一个阶段的“复课闹革命”,我们都有幸可以名正言顺地坐在教室里上了一段时间的文化课。但语文课本除了第一课是一首激情昂扬的现代“颂神”诗歌外,其它都是毛主席著作。数学、物理、化学一律都改称《工业基础知识》,另外还提高了一门课程的地位,过去叫农业常识而现在改为《农业基础知识》的。6 S) i7 }% }# D
      黄老师是安徽怀宁人,给我们上课也还是用怀宁方言。文革时期,我们班出了一个人物,叫张朝柱,个子不高,但长得粗壮结实,是地质队的,因是三届合并的,弟弟张朝芝也在同一个班。张朝柱的学习成绩可不行,但忠厚听话。那年头时兴胸前挂毛主席像章,家里张贴毛主席像,还时兴家家置办“宝书台”,在客厅(农村里就叫“中堂”)的条几正中央摆放装在佛龛般的木匣中的毛主席的石膏像和四卷《毛泽东选集》。我们学生在教室里,只能在正前方的黑板上面挂一张毛主席的像。为了表示对毛主席的忠,张朝柱就利用课余时间为我们每一个学生的座位上制作了一个像亡灵牌位那样的东西,上面贴了毛主席的像。这一来可不得了,黄老师也算得一个政治嗅觉灵敏的知识分子,就捧起了张朝柱,将他的“先进事迹”整理上报,让他当了出席县的学习毛主席著作的先进分子;红卫兵代表大会的代表。于是,在我们班,我们学校,出了一个典型了!
  X2 P" J: w) ~' }$ u      过了不多久,黄老师开始教我们学习代数了,刚从小学算术过渡到代数,“x”“y”只是个代数,不明确它到底等于几,这叫我们可有点懵,现在想来,黄老师可能当时也限于水平,没能讲解清楚。这时,县“红代会”代表,“学习毛主席著作先进分子”的称号可帮不上张朝柱的什么忙,他怎么也弄不懂这个符号是什么玩艺儿。正在他头疼的时候,征兵开始了,他去应征,合格了,只是他的上唇的一道如同修补了腭裂的疤对他不太有利,又经邻居叔叔阿姨的证明,说那疤不碍事,因为从没听这孩子说过那地方疼来着,可能更重要的是,那些“红代会”代表,“先进分子”什么的荣誉帮了他的大忙了,他最终参军去了。# {, I1 B9 m, d3 T. r( [. K7 ~
      不管怎么说,黄老师成全了张朝柱,张朝柱也客观上帮了黄老师。文革时期,许多老师遭受打击,或是批斗,或是被张贴大字报,甚至“小学教师集训”中差一点被整死,基本上是人人自危,惴惴不安;校长江思尧在文革一开始就被“罢官”,后来又被张朝柱等人贴了大字报,低年级的学生看不懂大字报,就“勒令”江思尧念给他们听,可这样一来,又惹来了张朝柱的另一张大字报,说是江思尧向红小兵放毒,向他们宣扬自己的罪行。而黄老师一直安然无恙,不能说和他培养了张朝柱这样的典型没有关系。9 `+ E; \1 I- O( d0 e
      黄老师那时和学生们的关系很好,下课了,我们可以到他的单身宿舍里去玩,可以和他随便说笑。有一次下课时,我在他的房间里玩时看到一本似乎是名人字典一类的书,上面还有些很小的人像。刚看了几个名人介绍,上课了,不得不放下来跑进课堂。但心里一直想着那本书——那时能看的书也实在太少了!正想看而不能时,黄老师有一摞本子要叫人送到他的宿舍里,我赶紧自告奋勇要求去送。送去了,我就在他的房间里看那本书,看了好一会,生怕老师会批评我的,因为从教室到他的宿舍只有十几米远,不能快半节课还回不来。我忐忑不安地回到教室,没想到老师一点都没有批评的意思。在第二个星期的一个班会课里,老师在慷慨激昂地批评一些人的时候,操着他那响亮的怀宁口音说:“有的人怕看书,怎么会有进步呢!有的人见了书就想方设法地要把它看到,能多看一点都是好的。这才是一种如饥似渴的精神嘛!”别人不会知道是谁,只有我心里最清楚,老师不仅没有批评我,反而还赞赏我。" Q: |# M( [% H
      那时,学校里有一个阶段号召学生集书,成立了一个小图书角,当然只是些破破烂烂的杂志,然而对于那时处于阅读饥荒中的我来说,还是十分珍贵的。我常常中午去那看那些书,见有些诗歌写得好,就抄录了一些。不想有一次,也是地质队工人子女的李斌在我离开座位的时候翻看了我的书包——极可能是有想找点什么材料的意图——结果,他以他高度灵敏的政治嗅觉果然发现了我抄的诗歌里的“反动”言论,于是赶忙拿着我的罪证到老师那儿报告去了。老师当然不敢怠慢,我家可是地主成分啊!黄老师把我叫了去,问我怎么会写那些诗句的——他当然也能看出,我那时是不可能有这个水平的。我就说了这些诗的来源,他就叫人把那一摞破杂志搬了来,停了我一节课,让我一本一本地找,我心里吓得怦怦地跳着,找啊找,幸亏还找了出来,拿给老师看了,老师也就让我回来了。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想来黄老师把这些都向上面作了汇报。
! I/ n# u& V. |( r/ f      在我的印象中,黄老师是个思想比较激进的人。记得有一次,初一学了不太长的时间吧,我在下课的间隙里到了他的宿舍里,向他提出我不想继续读书了,其时他正在整理他的房间,他并不看我,一边拾掇一边似乎漫不经心地问我,是我自己不愿读,还是我的父亲不让我读。那时明明是我自己不愿读的,可我一时不知老师这么问的意思,想了想就说是父亲不让我读的。他停止了拾掇,转过身来,用了他安徽怀宁腔调,严肃地、慷慨激昂地说:“回去告诉你父亲,就说你不是他的人,你不属于他,你是党的人,是国家的人,他没有权利不让你读书。”我吓得再也不敢和他说了,满脸胀红地退出来。当然,回来也不能和父亲原样重复他教的那些话。. C- N, P9 A1 ^; G$ z. `
      这么激进甚至有点“左”的老师,我们都以为他是个党员或是学校的领导干部呢,可后来才知道他不是。有一次在开班会时,他不知怎么说到这事上来了,他说他家的成分也不好。我们班的同学全都惊讶不已。后来想想真的很可信的。有一次,在教师宿舍的窄窄的走廊上,几个老师在聊天,黄老师正和好几位老师兴高采烈、满面笑容地聊着什么话题,不知那句话有点不太“革命”,一旁那位终日挖鼻孔不止的当时校革委会的主任姚能荣一面习惯成自然地挖着鼻孔一面不苟言笑地说了一句:“开玩笑要注意政治。”我见黄老师笑容倏地从脸上消逝了,也立马噤若寒蝉了。家庭成分不好的人凡涉政治高压色彩的言论都是会如此心惊肉跳的。# [/ ~3 \$ `' ]: j7 F4 }, B
      但自我知道黄老师家的成分也不好时,忽然就想到黄老师曾在许多事上暗中是帮过我的,他其实是很喜欢我的,只是他不敢把这种喜欢表露出来。他培养张朝柱是一种自我保护的高招。; i' t- y+ l- g  s3 e
      黄老师是个肯动脑子的人,那时,不能上文化课,怎么能顺应革命形势把教育工作名正言顺地继续下去呢?于是他组织我们到泉栏部队访问解放军,请解放军辅导员来帮我们军训。
! g2 `! c+ \, F. b; e      那次去泉栏访问解放军,黄老师让我哭了一回。
! B1 g9 H& Z/ }) q      先去联系的时候还是由我带路去的,因为我的外祖父就住在泉栏。后来,我们全班同学都去了,去之前向管山的民兵借了一支老式步枪以壮军威。枪一直是由张朝芝、王立华等人背着的,和我一样人小个子也小的焦国强是极想背一背的,我也有点想,但我的欲望没有焦国强那样强;可老师不让,张朝芝和王立华也没有过足瘾,便把老师的不同意当作挡箭牌来加以拒绝。回来的路上,受焦国强兴奋的影响,我有点兴奋,加上想背一下枪的愿望不能实现,心中很有些不平,就有些挑起事端的味道,明显有扰乱纪律的表现。终于闹到不像话了,黄老师狠狠地批评起来,说着说着,就说的是我了。他说:“有些人是没有权利背枪的!我都没有权利背嘛!”原来家庭成分不好,背枪都没有权利。我可受不了了,于是哽哽咽咽地哭起来,和老师顶起来:“我是想背枪吗?我根本就不想背枪,我知道我是没有权利的!……”黄老师可能觉得他真的冤枉了我,抑或是特别理解我这样的人听了这种话的屈辱心理,我这么一哭诉,他也一句不作声了。
) f: A- C8 b6 H  V      最叫我们这十七个人不能忘记的是黄老师带我们到黄石溪访问革命烈士程庭财的那次行动。
- H7 `, s+ F- [' d6 ]$ y" l' X      那是1969年12月,我们快毕业了,他从报上看到了程庭财的事迹,就和我们说,如今还继续在教室上课已经不适合革命形势的发展了,于是领着我们去黄石溪接受革命教育。可不是坐车去,而是打着背包,走着去。那时不是时兴学习解放军“拉练”吗!我回家在生产队预支了两块钱,还记得队长许胜富在批这张“预支条”时听我说是支钱去九华山,立时就拉长了脸。可最后还是批准了。( _/ j4 O$ s/ L. F1 j2 [
      第一天,大家真是兴头十足,打着背包从圣冲出发,到傍晚才走到木镇,一天走了60多里呐!到达木镇大家已经是累垮了,一坐下就再也不想动弹了。只有张朝芝和黄老师还在四处联系学校,我们晚上得住在人家教室里呢。第二天可不干了,从木镇到陵阳,只有25华里路,走不到几里,见了车子就拼命招手,希望有个好心的司机捎我们一程。还好,真有个解放军的车把我们捎了很长一段路。3 m8 e( S+ Q" P  _8 k' }  b
      从程庭财那儿回来,我们走错了路,本来从一座山上可以直接上九华山最高峰天台山的,可我们却从那上面下来了,一问才知道错了,只好再往回爬山,到天台顶上时,雪深没膝。我那时已经常在生产队干农活了,体能比不了显然壮实于我的张朝芝、王立华和李彦东,但比起其它人,我还是不弱的。上了山顶,我一点都不觉得累,我和焦国强跑在最前面,到了山顶一座庙宇前,门却是关着的。呼喊时,里面没有人应声,我试了试,觉得那扇小门可以推得开,我一使劲,“啪”的一声,细细的门栓断了,一个穿着一身黑的老和尚突兀地立在对面两门开处的空隙里,我和焦国强吓得转身就跑回到队伍里。后来我们都进了大殿,老和尚告诉我们,当地革委会禁止他在下雪天打开山门,以防阶级敌人破坏。
+ K) P0 D6 R& N0 z& K- H4 Y      再后来,我们参观了肉身宝殿,那个门匾上的“肉”字是个古字,写得和“月”字差不多,只是里面不是两短横,而是“冫”,可我们都不知道,连黄老师也不知道,都念成了“月身宝殿”了。而那台阶引起了我们的争论,我们一步一步地数了,是81级,可有人为了凑成整数,硬说成是80级。后来才知道九九八十一和九华山之“九”有联系。我们本来是要在九华好好玩一玩的,可徐老五和黄老师撒谎说天要下雨,于是黄老师匆匆忙忙地带我们撤到了贵池。% D! t) ~; W6 T. ~: j6 r, i
      1970年的元旦,我在贵池街道零星闪烁的灯火中听到过大喇叭里传来的年年例行的“元旦社论”,这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一个画面。
8 u* C9 i$ n$ q' c( k, [# o9 x      也是这年的夏季,黄老师离开铜陵,回他的老家怀宁了,我也初中毕业(实际上只能算初二上学期肄业)回乡务农了,从此便不再与黄老师有任何联系。$ R# F, ?5 m& D% n& u9 n/ v
      1995年,我到安徽教育学院上大本函授时,发现一个同学是怀宁人,便向他打听黄老师,他竟然真的知道黄老师,我向他要了地址,回来后,给黄老师写过一封信的,黄老师也给我回了一信,我再去一信后,他没有再给我回信。2015年6月,到市里拜访一位小学时的同学,和他聊了两三个小时,知道了一些关于黄老师的消息,他回怀宁后貌似犯了错误,便觉得没有脸面再和从前的学生来往,毅然主动地切断了和曾经来往相当密切的几个学生的联系。至今以来,音讯杳然,不知他老人家还健在否。
张李乡姚尚平 发表于 2016-9-9 11:21:31
几年前,我也写了一篇回忆我的小学老师的文章。不管文章写的如何,可是我们崇拜、敬仰老师的心情是一样的。这里,不妨先给大家,也算为教师节。聊添一缕馨香。祝福老师!祝福姚网!祝福姚姓!  I6 d1 \9 Z" [  f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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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忘陈老师: w  H* K5 U# l8 o  u9 D+ J6 B
当我看到“师生情·中华梦”主题征文启事时,心生一种欲说难休的冲动;可当我静下心来准备动笔时,脑海又一片模糊,原来的许多意像早已是朦朦胧胧:四十年前,我的启蒙教育,我的小学园丁,居然音讯全无,杳如黄鹤;三十年前,我的中学生涯,我的初、高中老师,也只是偶有消息,瞥似惊鸿。我沉浸在遥远的回忆中,找寻童年的梦······。
  |; u" i* s9 C2 M: o$ H突然,一个画面跃进眼帘,一幕场景定格梦幻:一九七三年,秋天。不足三十平米的土坯教室,二十二名学生端坐在土坯课桌边,同样是土坯的讲台上,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正在讲解珠算四则运算。倏地,他眉头一紧,紧握粉笔的手,下意识地摁在胸前。接着他熟练地打开讲台上一个深褐色的大口瓶,倒一把粉末,捂进嘴里,快速咀嚼,艰难吞咽。接下来继续先前的课程,行云流水,入深出浅。/ @; q; V  ^0 y. _6 t
这位高挑的青年,就是我的四年级班主任兼算术、语文老师陈传江。老三届插队知青,也是学校旁边张郢队的社员。他有严重的胃病,他在课堂上吞下的粉末是我们家乡的一种治疗胃疼的土方药,是陈老师自己制作的。我曾看过,那时并不觉得凄惨,反而认为有点神秘,甚至有些好玩——
8 y) K/ P/ [  C( C在打谷场的拐角处,抖上半尺厚、不到一平米的麦稳或谷壳,上面放一层干草,把洗净的蚬、蛤蜊或是鸡蛋的壳,均匀地摆放在干草上,再在蚬壳上面放一层厚厚的稻草,点着火,我们就在场上看大火熊熊地燃烧。每当这个时候,陈老师就在场上作倒立行走或是打一趟什么拳,逗得大家一片欢笑。第二天,老师把烧熟的蚬壳刨出来,一片片擦拭干净,放在药碾中研磨,再通过罗面的细罗筛,反复数次,最后的灰白色粉末就成了治胃痛的土药。当时只是充满好奇,更是想看老师的表演,不曾追问粉末中是否添加了其他成分?比如糖或者盐。
4 o7 f6 x) e& R3 k/ W3 `2 Z那时的徐楼小学,叫耕小,老师也叫耕师,都是和我们父母一样年岁的人。陈老师的到来,让我们眼前一亮,他不仅年轻漂亮,而且活泼可亲。是他让我们慢慢了解外面神奇的世界;是他让我不知不觉地模仿起他那漂亮的字体;是他让我阅读了人生第一本课外书《木偶奇遇记》;是他让我第一次走上隐贤集古老的青石街道,走进印刷厂;是他带领我们第一次去照相馆,那天我吃到了今生第一块火烧馍,虽然步行三十多公里,可我们第一次看到了那样高大的泄水闸,甚至第一次看到了卡车、银行、饭店······。这些都是我们终身难忘的,尽管已尘封在记忆深处,长年累月,不曾翻看。
4 T" C# ?2 a' u5 F( W: c! r其实,令我终身难忘的还有一件事: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天很冷。师母有事外出,临行前叮咛老师每隔半小时看一看幄中的小孩,老师的儿子很小,只有一、二岁吧。那是,农村有个取暖的土法,就是把半截土坯放在锅灶里烧热,包上棉片,放在幄中给小孩取暖。只是要随时察看,一是怕凉了,冻着小孩;二是怕热了,烫着小孩。师母走前再三嘱咐就是这个道理。可陈老师因为专心批改作业,一时忘了这事,致使儿子的屁股被烫伤,留下终身遗憾。4 H- g  l8 ~2 c/ r; u
小学毕业已经三十八年了,三十八年间,我们师生竟然一次面都没见。只听说他回城后当过机械工,摆过修车摊。令人欣慰的是,他的两个儿子都子承父业,战斗在教学第一线。现在看来,他的教师情结虽然停顿,但没有终结。他教书育人的梦想已经在下一代身上得以升华、延展。不知道现在的陈老师怎么样?他的晚年是否安好?他的身体是否康健?我想,我应该抽空去看一看,不是为了感激,也不是为了想念。仅仅是学生看望老师,是三十八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且等见过面后再续写残篇。
. B9 I  S# Z) v( p& c$ h/ Z几经周折,终于见到了陈老师,他还是那样和蔼可亲。不敢相信的是,他居然还能叫出我的名字。六个多小时的叙谈,我们一直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感慨万千。奥,我问了,蚬粉没有任何添加,属纯天然手工制作药面。老师是在学校图书管理(曾荣获全国农村学校图书管理先进单位称号)员任上退休的,胃疼病早好了。临别时,我们相约故地重游,只是不知道:在焕然一新的校园里,是否还能拾起昨日的欢颜、今日的记忆、明天的怀念。
南阳_姚丽 发表于 2016-9-8 16:45:28
姚维侃 发表于 2016-9-8 12:358 h4 t! X$ A! B$ x: C" k
去年的教师节前夕,建中宗亲发了一篇怀念他的老师的文章,我把我博客里的记叙我的小学老师的一篇文章复制到 ...

/ q; x* E3 x* q4 e      老师,教人无数,孜孜不倦,一个伟大又轻易不被人记起来的人。7 x- f" K/ ^' i2 B% R( P+ l
     老师,一个足以影响我们一生的人,他的伟大在于默默无闻,用一生心血心甘情愿奉献的孺子牛精神。
4 P( j% ~4 W6 Y      我们有过岁月的河,身边走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或忘记,或陌生,有一个人用语言无法书却永远珍藏在心里的那个人是恩师!2 g: P  H2 s/ V
     我在学生时代并不是优秀的学生,老师也许早已经陌生了我的名字,可老师在学校的点点滴滴烙在了我心里,成年后结婚离开家乡和老师素无来往,忽闻老师去世的消息,吃惊、遗憾、心里莫名的痛死死纠缠着我,以至于每一年教师节一天精神萎靡不振,甚至会痛哭失声,我始终无法诠释这份怀念恩师的心情。老师的英年早逝让我知道世上有很多事情不等人,带着对老师的怀念我写过三篇怀念老师的文章,往往是一边哭一边写,一次比一次深刻,一次比一次记忆犹新,一次比一次淡定,现在年龄大了不在哭泣,我心里明白自己老了,可我知道老师的教诲永远跟随着我,影响着我,走老师的路,做一个默默无闻甘愿奉献的好人!
; D) C) A& _* ?' E7 ^- G
南阳_姚丽 发表于 2016-9-8 16:54:57
姚小平 发表于 2016-9-8 13:020 \5 q+ v; c% e  Y/ Y  U+ e
我小学时最忘不了的老师叫王启才.广西宾阳芦圩人.因莫须有的罪名被打成右派.遣返回原籍.走时只有我一个学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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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平老,被你这种师生情感动着!
" `/ W* k4 m) u4 w+ s     我们这一生会经历很多事情,会遇到很多人,能让我们记忆最深刻的就是教诲我们的老师了。遗憾的是我们在恩师没有了,有时候后悔如果能看老师一眼多好,哪怕问候一句话也算尽了心意,事实就是如此残酷,当和老师阴阳相隔的时候,多么优美的文章,多么痛哭流涕的泪水也无法表达对恩师的感情,所以有的事情真的要尽早。
3 _. {; I1 F8 M/ y   又一个教师节就要来临了,祝福我们的恩师天堂安好!学生怀念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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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小平 发表于 2016-9-8 13:02:44
本帖最后由 姚小平 于 2016-9-8 13:15 编辑
& z" X, o0 s0 u1 e# O0 l) ]: u+ F0 r9 X$ r+ X% R8 l; i* x
我小学时最忘不了的老师叫王启才.广西宾阳芦圩人.因莫须有的罪名被打成右派.遣返回原籍.走时只有我一个学生哭着给他送行.分手时他送给我一个大鞭炮说:小平,我没什么东西送你.只有这个给你了.这个鞭炮我收藏了几年.当时通讯没有现在发达.一直不能联系上他.几十年后我千方百计找到他的电话.第一次通话,他已中风.不能说话.第二次通话,他儿子接电话说刚处理后事回来.几十年没有机会见上一面,直至现在我的心理都瑟瑟的,只有祝愿他在天堂快乐,安康了。
姚湾公瑞 发表于 2016-9-21 05:57:34
南阳_姚丽 发表于 2016-9-20 20:55
. q1 C0 a5 E& Q衷心感谢公瑞老跟帖,祝您老健康长寿!同时也祝愿您小孙女在艺术殿堂里越走越远,为咱家族争光添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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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鼓励和鞭策!祝你全家幸福安康!祝天下姚氏宗亲同胞健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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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_姚丽 发表于 2016-9-20 20:55:45
姚湾公瑞 发表于 2016-9-20 06:21
5 Y) c* H1 W8 O' U# t6 {与你同感!曾经与我共同成长的小学,中学和大学的恩师们永远活在我的心里!祝他们天堂一切安好!

7 |9 X& o5 a' J衷心感谢公瑞老跟帖,祝您老健康长寿!同时也祝愿您小孙女在艺术殿堂里越走越远,为咱家族争光添彩!
姚湾公瑞 发表于 2016-9-20 06:21:34
南阳_姚丽 发表于 2016-9-20 00:08
* E1 \% B% V( N: I- h+ `谢谢公瑞老回帖,教师永远是塑造孩子心灵和生存技能的灵魂工程师,是我们毕生不该忘记的人!我们都会永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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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同感!曾经与我共同成长的小学,中学和大学的恩师们永远活在我的心里!祝他们天堂一切安好!
南阳_姚丽 发表于 2016-9-20 00:08:32
姚湾公瑞 发表于 2016-9-19 06:10
2 d" d& {$ |+ G0 n* a; B# W恩师的生命虽然已经停止了跳动,但恩师的音容笑貌仍然在学生弟子的心里!永不消失!

* f, q1 ^! D7 K4 ?2 Q& G谢谢公瑞老回帖,教师永远是塑造孩子心灵和生存技能的灵魂工程师,是我们毕生不该忘记的人!我们都会永远感谢他(她)!
姚湾公瑞 发表于 2016-9-19 06:10:48
恩师的生命虽然已经停止了跳动,但恩师的音容笑貌仍然在学生弟子的心里!永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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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桥箭 发表于 2016-9-18 11:57:03
师恩难忘,感谢所有教过自己的老师。父母生自己,改变自己命运的是老师。
姚湾公瑞 发表于 2016-9-18 06:08:45
生育我们的是父母,培育我们的老师!吃水不忘挖井人!* M5 p+ E$ }+ C' Z! l1 N8 S1 N8 x
姚先达 发表于 2016-9-9 10:58:16
为宗亲们的一片片亲情点赞!为天下的好老师们点赞!并祝福教师节幸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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