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卧龙姚建中 于 2013-6-8 15:49 编辑 $ G# J) p% k8 Q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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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再次寻根 9 S8 g/ ]: {# a0 t) c!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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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24日,偕同五弟建阳和六弟建生一起,骑摩托车来到祖籍地朱王营、何营,这是我的第二次寻根行动。2010年初次寻根之后不久,我拜访的付中大哥就去世了,我当时为他们拍照的全家合影,直到两年多后的现在才送到他们家里。侄子长山在外务工,侄媳华君在家热情接待了我们。 这次来,主要是拜访何营的姚玉德和朱王营的姚德运,他们比我们高一辈,居住在相邻的村子。 玉德小叔今年73岁,早年和我们家走动频繁,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经常到阎庄看望我的两位叔叔、还进城看我父亲,后来年龄大了,来往也就少了。对于姚庄铺这支姚姓家族的情况,他了解的并不多,但有一点得到了证实:玉德和付中的父亲玉科是一个曾祖父,至于我们的祖上和他们的祖上是什么关系他讲不清。在讲到我们迁往阎庄这一家为何只与何营他们家亲近时,玉德小叔讲出一个让人惊奇的情况:他的祖母和我们的曾祖母是亲姐妹!也就是说,他的父辈和我们的祖父辈还是姨家表亲! 在这两年多时间里,我虽然没能回老家寻根,但一直在中华姚氏宗亲网上学习、寻找线索。这期间,多次参加全国、全省的家族活动,同时又结识了很多宗亲,其中就认识了朱王营的姚兴林。今年71岁的兴林宗亲,为我提供了不少老家的信息,前些时还提议,如果我去朱王营,就拜访姚德运,他对家族情况比较了解。 辞别玉德小叔和小婶,我们来到朱王营打探到姚德运的住宅,为我们开门的正是德运,他一个人在家。座谈中得知,德运今年79岁,是南阳光辉机械厂的退休工人,比兴林宗亲高一辈,因为排行老七,兴林叫他七叔。而德运和玉德是平辈,这样一来,我们也应该叫他七叔的。这两年多时间里,我和兴林在没搞清辈分时,只能互称“宗亲”,而现在,清楚了,我们是平辈、是兄弟关系。 据德运七叔讲,姚庄铺姚姓家族,是从山西洪洞县移民来到南阳的,当时一起来的还有过去的老邻居朱旺。迁到南阳后,两家就在南阳城西二十里岗落户,我们的始迁祖住在岗上,村名叫“姚庄铺”,朱旺住在岗西平原处,村名叫“朱旺营”。后遇干旱年份,生活在岗坡上的饮水和土地浇灌成了问题,朱旺就说服姚家搬下岗来和他们同村居住,这样,朱旺营的东部,就成了姚家的居住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人口繁衍、家庭的增多,一部分姚姓就在朱旺营东边的何营村安家落户了(我们家就是在八十多年前从何营迁到潦河阎庄的),朱旺营也被后人喊转了音,现在成了“朱王营”。 当我问朱旺营姚姓始祖姚龙公的情况时,德运七叔说:叫姚荣,不叫姚龙。姚荣也不是始迁祖,而是迁来姚庄铺的第三代人,始迁祖和第二代先祖已经失考,不知名讳了。知道姚荣是第三代,原因是他有墓碑。德运七叔小时候见过这墓碑,但碑文已经记不得了;墓碑早在上世纪五十年代被毁(被公家拉走建桥用了),同时荣公和第二代先祖的坟墓也被平了。所幸第一代始迁祖的坟墓还在(见下图),遗憾的是从未立碑,名讳难以考证。第一代到第二代是单传,第三代荣公仍是独子,而荣公生有三个儿子:长子万卿,次子万举,三子万重。这就是后来发展成的三房门户。我们迁往潦河阎庄的这一小支,据朱王营德建长辈在2011年(现已故)说,是长门万卿公之后,德运七叔和兴林他们是二门万举公之后。 由于我们这个家族长期没有文化人,所以一直没有家谱,族人起名字时比较随意,单看名字,分不出辈分高低。德运七叔的祖父当年在家族中还算有点文化,他小时候常被祖父逼着背书学习,因此,耳听目染地也多少知道一些家族情况。 根据德运七叔这几年侧重对二门情况的整理,再加上与实际情况的对比,得知,从始迁祖算起,到姚德运、姚玉德他们是第十一代,姚付中我们这一辈是第十二代,到侄子姚长山的孙辈是第十五代。若按25年一代推算,第一代到第十五代是375年左右的时间跨度,也就是说,我们这个家族始迁南阳的时间可能是在公元1638年前后(爱新觉罗·福临的“顺治”年号是从1644年算起),正处在明末清初时期。 有资料显示,明末清初时期,山西境内灾荒较多,而同时由于明末的战乱和天灾,南阳人口也是锐减,境内又变得地旷人稀。在清王朝没有组织大规模移民的情况下,山西许多人为了生计不远千里、投亲靠友,自发地来到河南各地,到南阳定居的也有很多。朱王营紧挨西边的镇平县,在明末清初的移民中,山西洪洞县的移民占全(镇平)县移民人口的比重很大,现在有很多村庄就是因移民的姓氏而得名。 我提问了潦河姚营“九营八寨”与我们是否有关,德运七叔也讲不清。他说道,旧社会时、以及前些年(上世纪九十年代),潦河姚营有人来过,说要联家谱,让大家兑钱,结果没人出面组织,也都不愿意出钱、没有这个兴趣,事情不了了之。我说,如果我们是从洪洞县迁移来的,那恐怕就不在“九营八寨”之内了。说到家谱之事,德运七叔只是感叹:“咱这个家族,成辈子也没有文化人,也没有德高望重能够统领家族的人,谁能操心、主持写家谱呢?” 德运七叔带着我们到他现住宅东边20米处,指着一家宅院说:“这个地方原来就是我们姚家的家庙,正堂设三层,但都是敬的神仙,并非祖先。家庙旁边还有一颗大桑树,有两人搂抱那么粗。解放后,家庙被毁,桑树也被砍伐”。随后,他又带我们到朱王营村西南直线距离四百米处看始迁祖的坟墓(我当即做了拍照),同时还为我们指明了第二代先祖和第三代姚荣公墓地所在位置。 这次寻根,获得的信息只是一个脉络,虽有具体的细节情况,但整体上还是有点模糊。而且,德运七叔所说的“从山西洪洞迁来”,与以前了解的“我们和潦河姚营有关联”的情况相矛盾。 为了走访调查的方便,我在4月5日买了一辆电动摩托车,4月10日、11日、12日,连续三天到朱王营。10号那天,再次走访了玉德、德运长辈;11日下午,按照德运叔提供的线索,找到许庄学校后院,走访了在此居住的的同辈恒玉(80岁),恒玉老哥是长门万卿公之后,他为我提供了(长门他家)从三世荣公到恒玉父亲凤林公的世系名单;12日上午,来到德运叔家,门上锁,人不在家,这时正好东边有一人在浇菜园,搭话一问,原来是同辈兴军兄。兴军家的宅院就建在原来姚家庙的旧址上,谈话中他也说到姚氏家庙和大桑树,他至今还记得他小时候爬到树上玩的情景,但对其他情况不太了解。兴军兄热情地留我在他家吃午饭,我答应了。趁着嫂子做饭这期间,兴军兄引领我先是走访了村里年龄最长(92岁)的德州长辈,然后又走访了辈分最高(82岁)的永山爷;午饭后,又带我去到三门万重公之后德纪(德建之弟)长辈家座谈。我让兴军兄有事去忙,自己和德纪长辈一直谈到晚上近6点才回城区。 座谈中,各位都说不清迁至阎庄我们这一家是哪门之后,也说不清何营这几家是属于哪门。但对于祖辈们口口相传的“明末清初从洪洞县迁来姚庄铺、尔后受朱旺之邀请又搬到岗下与其为邻而居”,却是津津乐道,要说起与潦河姚营的关系,似乎没什么可说,更没证据表明与姚营有啥关系。还有,德运、德纪长辈都在小时候听其爷爷说过,阎庄的姚(指我们家)和朱王营的是一家子,解放前(确切地讲应是1942年之前)家里修房子,都是叫阎庄一家子(指我的爷爷清君公,他是泥、木两做)回来修的。 有趣的是,大家攀谈起来时,都能分辨出辈分高低,却不知道上辈或上上辈的名字。朱王营的姚家,除了发展到何营、我们家落户到阎庄,另外还有外迁到大王庄、田营、滚沟的,还有落户在鹤壁、甘肃的。 寻根不容易,要想理清数百年以来、像一团乱麻似的大家族——更难! 8 \8 S: M& J#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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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族始迁祖之墓(名讳失考)。坟头右上角远处的灰色小楼,是同辈姚兴军的房子,也就是姚家庙的原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