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与“天”（节选） 刘复 《尚书》是纪人事的书（这所纪人事是否可靠乃另一问题），而独在《虞书》之中有许多迷离恍惚的神话，有如“纳于大麓，烈风雷雨弗迷”，“予击石拊石，百兽率舞”，“鸟兽跄跄”，“凤凰来仪”之类；又有许多人名，如夔、龙、朱虎、熊罴，也完完全全是《封神传》里的风光。再看尧所派出的几位大臣——羲仲、羲叔、和仲、和叔——其名字，其职司，其所占据的地盘，竟整整齐齐和道士发符遣将时所弄的玩意儿一样，这不是神话的真凭实据么？但假使全篇都是神话，也就罢了。所可异者，乃是人事纪载中杂了些神事，弄得我们无从捉摸。 （《古史辨》第二册，朴社，1930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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